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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章 勇者已上路,惡龍請小心(小修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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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勇者身上已經自動加上“妹控之神”、“怒火燎原”、“黑化之魂”等BUFF,惡龍你……自求多福。

兩年後,千手一族的駐地。一只信鷹拍打著翅膀飛落到一扇窗戶上,坐在窗前的水奈子聽到聲音,她放下手中的筆,解下綁在信鷹腳上的信。展開信,水奈子仔細閱讀著信中的內容,她臉上的笑意也一點點增加。

“看來水戶這孩子的願望能實現了……”微笑著收起信,水奈子的目光透過打開的窗戶投向遠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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渦潮村。某間房子裏,一個身穿黑色開叉長裙的紅發女子雙腿上下交疊,斜坐在長椅上,她的手裏拿著一個小酒杯輕輕搖著。

“時間過得可真快啊!”輕啄了一口酒,女子嘆道。

“的確。阿靜你這次回來還打算再走嗎?你也老大不小了,是該找個人好好過日子了。”看著渾身上下透著一股看盡浮華的滄桑感的女子,坐在一邊的漩渦族長說道。

“怎麽,結婚、有了孩子的漩渦族長開始關心我這個漂泊之人了?”仰頭將杯中的酒飲盡,漩渦靜將目光轉向窗外,“若是我也成家了,誰來陪著她度過漫長的孤寂?”

漩渦靜的話讓漩渦族長陷入了長時間的沈默。良久,他嘆氣開口:“那都是我的錯……但是沒必要連你的幸福也賠進去。”

“你可別誤會,我還沒有偉大到為了那個‘傻姑娘’連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了,我只是……”低頭看著手中的酒杯,漩渦靜的眼睛晦澀不明,“我只是看不慣族裏的那些老家夥罷了……成天說什麽‘宇智波是邪惡的一族’、‘他們的瞳力是被詛咒的’……簡直和被千手一族洗腦了一樣。”

“哼,若不是那些老不死的,”漩渦靜憤憤地捏碎了手中的酒杯,白色的粉末從她的手心灑落,“水奈子也不會……”

提到水奈子,兩人都沈默了。

“那個……阿靜,水戶的事你知道了吧?”漩渦族長轉移話題以打破現在壓抑沈重的氣氛。

“嗯……水奈子通過書信都告訴我了,你可真是好福氣,有個天賦如此不錯的女兒!”漩渦靜一邊給自己倒酒,一邊對漩渦族長擠擠眼。

“那麽你有沒有興趣收這個‘天賦不錯’的孩子為徒?”

“嗯?如果我沒記錯水戶她正跟著水奈子學習,我可沒有搶好友徒弟的興趣。”放下酒杯,漩渦靜疑惑地看著漩渦族長。

“這一點你不用擔心,水奈子她也是同意的。她說了,水戶已經不需要她教什麽了。”

“這樣啊……那我是沒什麽意見的,不過,你竟然會同意讓你的女兒跟著我在外漂泊。”

“其實我想了很久,當初的事,也有我自身的原因。我一直呆在族內,所有的知識、認知都是從長輩那裏得到的,”漩渦族長向漩渦靜說出自己的想法,“我希望水戶和青野能夠用自己的眼睛去看這個世界,而不是局限於我們為他們編織的世界中,我希望他們對這個世界能有自己的思考,而不是被他人的言語所惑。”

“這樣啊……那麽長老那邊,你打算怎麽辦?他們不會允許……”漩渦靜提出自己的顧慮。

“這一點你不用擔心,大長老是站在我這一邊的,至於其他人……我和大長老會解決的。”漩渦族長回了個“你放心”的眼神。

“好吧,那麽我就……”

“砰——”突然傳來的破門聲打斷了漩渦靜的話,漩渦靜和漩渦族長齊齊看向闖進來的人。

“老頭,我聽說水戶崇拜的漩渦靜大人……”這個不速之客正是我們的哥哥大人——漩渦青野。

“……她·回·來·了。”扶著搖搖欲墜的門,青野的目光定格在漩渦靜的身上,瞬間他整個人就不好了。

坐姿風騷……青野的目光停在漩渦靜交疊的腿以及傾斜的身子上。

有酗酒傾向……青野的目光掃向桌子上的酒瓶。

呵!呵!這就是水戶未來的師父?!

青野將內心所想通過眼神傳遞給他的父親,收到的回覆卻是“你靜阿姨會是個極好的師父。”

不敢茍同的青野轉身準備走出房間,但是背後傳來的話卻硬生生讓他停住了腳步。

“呵~以貌取人,果然年少輕狂。”

折返回來的青野一屁股坐在漩渦靜的對面,雖然他留了下來,但是他依然不待見漩渦靜。沒有在意青野的態度,漩渦靜繼續和漩渦族長討論水戶的事。當他們談到帶著水戶外出修行,且歸期不定時,青野終於坐不住了。

“我不同意!老頭,我絕不同意讓水戶跟著這個女人!”青野站起來,手指著漩渦靜,大聲反對。

“青野,這不是你一句話就能決定的!”對於兒子的護犢子情緒,漩渦族長十分頭疼,“青野,我知道你是關心水戶,但是你能不能冷靜一點?”

“……”看到父親嚴肅的表情,青野也知道自己太沖動了,不過他並沒有打算放棄,“父親,之前你說讓水戶去千手學習,現在你又要讓水戶在外漂泊……水戶她是您的女兒,是漩渦一族尊貴的公主,她應該……”

“尊貴的公主最後都去和親了。”漩渦靜輕輕飄飄地說了一句話。

“青野小子你是想水戶最後為了‘一族的利益’而‘舍小我成全大我’嗎?你也清楚的吧,大部分族中女性的結局……”

“……我會保護好水戶的。”青野還想掙紮一下。

“你不可能永遠都保護得了。曾經也有一個愛護妹妹的好哥哥說過和你類似的話,”說到這,漩渦靜掃了眼漩渦族長,“不過,最後……哼。”

看了眼因為自己的話而陷入沈思的青野,漩渦靜飲盡杯中的酒,然後站起身,背起放在一邊的巨大扇子。向漩渦族長示意了下,她離開了這裏。

青野明白漩渦靜說的是對的,但是他的心裏還是很不爽。青野順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灌了下去,想要以此除去內心的煩躁,但是灌到一半他的動作就停住了。

這是……水?!

青野難以置信地看了看手中的酒瓶,又將目光轉向自己的父親。

“所以說,年少輕狂啊,年輕人!”漩渦族長意味深長地對自己兒子說。

過了幾天,漩渦族長的房間內。

當青野和父親正在為水戶拜師漩渦靜的事爭論時,一只信鷹飛來打斷了他們。

那是……千手一族的信鷹?!

認出信鷹的來歷,妹控之魂爆發的青野從父親手中搶過信件。捏著搶來的來自千手族長的信,青野一目十行地快速掃視著。突然,他的視線停在了某處,只見信紙上寫著:

……水戶丫頭和柱間他們成了很要好的朋友,幾乎每天都在一起訓練。

要好的朋友……要好的朋友……和那個千手柱間……和那個千手柱間……

每天都在一起……每天都在一起……

隨著腦內刷屏次數的增加,青野的怒氣也一點點增加著。終於,再也忍不住,青野一掌將信拍在桌子上,瞬間桌子就凹下去一個深坑。

“老頭,我要去千手一族!立刻!馬上!”周身環繞著低氣壓,青野陰森森地說。

“可以,你下午和你靜阿姨一起走吧!”漩渦族長並沒有多做阻攔。

得到父親的首肯,青野急匆匆離開去準備遠行的物品。

看著火急火燎奔出去的兒子,漩渦族長嘆了口氣。回頭掃了眼被兒子砸出一個坑的桌子,漩渦族長心想:看來下次得換個更結實的桌子了……

回到房間,青野就開始翻箱倒櫃地收拾東西,這架勢……就像是要去千手一族常住的感腳。翻著翻著,青野突然翻到了一個小瓶子。疑惑地拿起瓶子仔細端詳,青野似乎想到了什麽,微長的劉海遮住他的半張臉,嘴角勾起一個陰測測的笑容,他的周身具現化出黑色的霧氣。

哼,千手柱間是吧……看來我上次的警告你沒放在心上啊……竟然敢對我的水戶下手……這一次我一定會讓你永·生·難·忘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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